“露露,这几天我总闻到你身上有股香味……”
邢露产奶后的第三天,倪若早膳后和她在院子里谈天时突然道,“他们给你用了什么养春房的药膏吗?”
这香甜气味她很少闻,只在与个别不熟的女奴相遇时偶尔闻到过。
邢露心情猛地一沉,犹豫道,“我……”
“……怎么?”倪若紧盯她为难的神色,“他们又对你……做什么了?”
“倪姐姐,其实我早就想说了……”邢露皱眉,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倪若,“我们逃出去吧……”
“……逃?”倪若心里咯噔了一下,说到最后连声音都开始轻颤,“为什——你怎么了?他们……又对你做什么了?快告诉我……”
“他们……”邢露眉头紧皱,圆圆的大眼缓缓涌起泪花,终于一鼓作气告诉倪若,“他们说我的买主喜欢有奶的处女,给我通了乳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如今已开始产奶,每日他们都要挤好多奶……”邢露扁着嘴说到最后已经哽咽,委屈的泪水决堤,“我还要喝足一个月的香乳汤,只要喝了这个,就能足足产上……三年的奶……”
“……”倪若屏息听完,感觉从头凉到了脚,呆呆的问,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为何……现在才告诉我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邢露抬起小手抹泪,“我觉得这实在太丢人,实在是说不出口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!”
邢露声泪俱下,倪若也跟着落泪,心疼的抱住她,涨挺的双乳被挤压,邢露抖了一下,“疼……”
倪若连忙松开她,她低下头道,“现在它被压到就疼……”
倪若看着邢露双乳前缓缓荡开的奶印,久久无法言语,只无声落泪。
邢露是个喜欢把事情藏在心里的姑娘,入调教部以来她一向很少主动对自己倾诉被调教的遭遇,在这数月之中她究竟受了多少苦?
“逃……谈何容易……”良久后,倪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何娇娇的法子她始终认为欠妥当,所以未跟邢露提起,“且万一出逃失败,你我怕是——”
“……真的吗?”邢露抹着满脸的泪水,眼中总算亮出一丝希望的光芒,可眉心依旧担忧的微蹙着。
“对!我会想办法……”
不论结果如何,从现在起,她都要大胆些……勾引夏侯空,让夏侯空喜欢上她,如此,他应该就会放她们出去!
……
夏侯院的调教房内,倪若躺在调教椅上,芸照常用一根玉棒插在她体内搅动调教。
倪若此刻心乱如麻,眼前全是方才邢露哭诉时哀伤绝望的神情。邢露提出要逃跑,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夏侯空。
她的第一反应是不愿逃的,她逃跑了,此生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夏侯空了吧?
可随后邢露道出的秘密令她震惊,她们在调教部内毫无反抗之力,她也认为唯一能摆脱困境的方法只有离开此地。
可何娇娇的方法她觉得风险太大,且她实在是不愿离开夏侯空,所以才想到让夏侯空对她动情的方法,此法若能成功,岂不是两全其美?
只是苦了邢露,还需要熬上一些时日……
“你这淫奴,今日装什么贞洁?”芸用玉棒在倪若体内捣弄了大半天也不见她流出淫液,遂用力捅她的胞宫口,“给我快些出水!”
“啊啊!”宫口被捅得一阵抽痛,倪若缩着穴痛叫出声,但并未求饶,只委屈的默默流泪。
“怎么了?”一直在内厅看书的夏侯空听见动静,走出来查看。
“大人,这淫奴想造反了,今日插了一盏茶的时间也不出淫水!”芸抽出深插在倪若体内的干涩玉棒呈给夏侯空看。